也就是说，她梦见的分裂和挣扎，现实中统统不会发生。就像穆司爵说的，那只是一场梦而已，她可以睡觉了。

“我知道了！”沐沐拉着许佑宁的手，蹦蹦跳跳地朝停车场走去。

“嗞”的一声，穆司爵心里最后一簇怒火也被浇灭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针扎的感觉，虽然没有痛到难以忍受，却那么尖锐，无法忽略。

“未婚夫妻就是……”说到一半，沈越川突然反应过来，这个小鬼国语水平一般，“未婚夫妻”的概念，他根本理解不了。

“好，我们先走。”

这一次，萧芸芸倒是坦然，说：“是我主动，我……唔……”

一些陈旧甜蜜的过往，浮上康瑞城的脑海，他叫来东子，只吩咐了一句：“看好沐沐”，就离开了老宅。

她跟康瑞城说过，这个孩子的命运，她来决定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和苏简安都只是看着沐沐，没有出声。

她进浴室，用热水拍了拍脸，几下后，脸上那种病态的苍白终于消失。

许佑宁就像感觉不到那种疼痛，固执地伸出手，用掌心去接雪花。

穆司爵知道康瑞城做了防备，也知道在公立医院不方便大动干戈，但他还是要试一试。

他接着用力地咬噬许佑宁的双唇，每一下都让许佑宁感受到他的力道，却又不至于弄疼她，像在缓慢地蚕食美味的果冻。

“我们出去没问题。”手下说，“我们不会伤心。”

穆司爵冷哼了一声，倨傲地反问：“我提出结婚，你还想拒绝？”

既然这样，她再怎么挣扎，都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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